他的嗓音并不如一般的太监般尖利,反而如同一个正常的男子一般带着低沉。
琬琰点了点头,她也不去问白墨让福泉去做什么事情,总之觉着福泉行踪一直神神秘秘的。
晌午。
行李已经准备好了,琬琰等人乘上了马车,前往粟绵山上。
马车仅仅到了粟绵山下,便停了下来,琬琰望着一片绿葱葱的,只有一条陡峭山道的粟绵山,她语气难得的沉重了一下,“我们是要爬上去吗?”
瞧着随行的浩浩荡荡的一群宫人和侍卫已经沿着陡峭的山路爬上去,琬琰又看了看高的不能再高的粟绵山顶,她脸上的神情更加沉重了。
同样下了马车的皇后和一干妃嫔女眷,神情也称不上太好,皇后厌恶极了这三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可偏偏作为所有女眷的表率,她必须做出欢喜和跃跃欲试的神情来。
白墨扶了扶她道,“我背你上去,你本就是不舒服的日子。”
旁边的福泉也跟在了白墨的身后,闻言笑道,“王爷待王妃是真好,奴才这么长时间没有跟在王爷的身边,还为王爷的改变吃了一惊呢,总觉得王爷多了几分人气儿。”
琬琰笑了,她捂着嘴,也觉得白墨的改变越发大了,私底下净会撒娇,外人面前也处处护着她。
琬琰趴在白墨的后背上,看着前头步履沉重又不得不保持仪态的皇后和诸位妃嫔,她砸了砸嘴。
又听得跟来伺候的阿颜气喘吁吁的声音,“阿依,我要不行了,这才走了没五分之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