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用力猛时,书架上的书便如同冰雹一样,一本接一本。他怕她被砸到,一直将她掩在下头。
那时,两人热烈地吻着,身体的连接,忽然让她生出了地老天荒的感觉。她勾着他的脖子,舍不得放开。
年沛山绕过书架,衣衫整齐,又是正人君子的模样:“□□黛过来扶你回房去。”
回去并不远,只用穿过一个院子即可。
苏宓姿懒懒伸出一只手,停在半空中:“我想在这里陪你。”
“我还要弄很久,燃着灯你也睡不着。”年沛山伸出手,捏住她纤弱的手指。刚刚,她在他背上鬼画符,可是一点不留情。
苏宓姿浑身没力,她轻轻摇了摇年沛山的手掌,满脸的执拗。
年沛山只能说好,给她把被子掖好,只露出一张瓷白的脸来。
这两日夜里寒气很重,可不能再生病了。
苏宓姿很是好奇,刚刚胡闹过的男人,怎么还能有心思地去做其他事情。
她躺在书架后头,望着灯下的他,那般的专注,低头凝眸的样子,她一遍遍临摹,改日可给他画像了。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苏宓姿只感觉有一双大手掀了被子,躺进来,将她揽在了怀里。她很自然地搁在他的胸前,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
第二日清晨,苏宓姿醒来,年沛山一身清爽地过来,催着她赶紧洗漱,要去围场狩猎。
苏宓姿掀开被子坐起来,先是被自己身上的大片春光吓到了,她瞪了年沛山一眼,赶忙将被子盖上:“你怎么不早说?我还得准备好多东西。”
她还得洗漱,还得描面,还要准备出去的衣裳。
年沛山只给了她一个时辰:“不够的东西,后头再买。你去洗把脸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