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姿笑了,笑得那般开心,伸手给他理发簪。

年沛山吻她脸上的泪痕,在她耳畔轻轻说:“会轻点。”

轻点做什么?苏宓姿现在恨不得要狂风暴雨才好。可她不好直接说……

新婚夜的不和谐,弄得她受伤生病,年沛山这回相当体谅,整个过程都很慢。

“怎么样?”年沛山看她咬着牙,生怕自己太用力。

苏宓姿咬着牙帮子,不敢看他——还是不适应。

她抱紧他的大臂,如同攀着岩石:“我不怕,你……继续。”

后头的话,如同蚊子嗡,她自己脸红得不行。

“什么?”年沛山真没听到。

苏宓姿掐了一把他的腰,咬牙切齿看着他。

年沛山一把捏住她的手,连同另一只手反剪,看她这样招摇,他便不再克制,如同急雨动莲舟,低头吻她如同行路已久的口渴之人汲取井水。

苏宓姿只能紧紧攀附着年沛山,如同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最后,苏宓姿软软歇在小榻上,小榻就在书架背后。一人有余,两人过窄。

她香肩微微露出,红裙和白袜子还扔在地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子,露出莹白的一只脚丫子。

苏宓姿将两只手枕在脸颊下,越过书架的空隙,看男人捡起地上的书籍,一本本都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