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沛山已经习惯了,他从净室出来,熄了灯,躺在她身边。
两个人没有讲话,苏宓姿却有点害怕,如果他今晚上还来怎么办?
年沛山一个侧身,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纤弱的后背,一只大掌搁在她小腹。
苏宓姿握紧了拳头,想要撑开他的胳膊。他的气息浓烈,还带有轻微的汗水味,关键是,他明明……
苏宓姿后脖颈缩起来,躺平了,离他有些缝隙:“月例来了。”
如果他有需要,她可帮不了。
年沛山说:“嗯。”
他知道。
他的手还是放在她腹部,十分温暖。
苏宓姿咬牙望着帐顶,四周黑黢黢的。年沛山的头抵着她的耳朵,鼻息喷在她脖颈,简直撩拨,让人心惊肉跳,却也不好将他推开。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几乎第一次和男人这般清醒地同床共枕。年沛山把她锁死了,很不自由。
长长叹一口气,苏宓姿只能闭眼,学着习惯身边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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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宓姿迷糊睁眼,她听到年沛山的声音,似乎说要去叫大夫。
春黛一听小姐发热,赶忙出去巷子口找大夫。
春笺很懵:“小姐生病了?”
昨天,窦智还骗她,说姑爷没有打小姐,那是夫妻房里的事。她不相信,她更怀疑小姐被姑爷打了,要冲进房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