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徽和芝兰对视一眼,便见芝兰走上前道:“这是朱雀族的夫人和公子,也想和少族主一样入学,我家族主命我带人过来。”说罢,她又压低声音道,“绢翕夫人像是有话要和你说。”
青徽明白了,点头领着三人进了东侧厢房,撩开月白色帷幔,迎面是书桌椅,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水墨山水图,左手侧是几张椅子,青徽请这二人坐下,自己坐在下首,却不言语。
屋子静谧无声,绢翕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看向下首坐着的青徽,坐姿端正而安静,迎着绢翕的目光微微一笑,眼盛满了疑惑。
绢翕咳了咳,索性也直接开口道:“刚刚想必芝兰已经和您说了我的来意,我也不想再拐弯抹角了,如果还收人的话,我想把长安送去,不求您教他什么,只要能沉下性子就好了。”
叶长安涨红着脸,听着母亲和陌生人说这些好羞耻,他枕在绢翕腿上,挡住了脸,绢翕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青徽,脸上满是殷切盼望。
青徽有些囧。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是家长私底下去联系老师了吧?
下一步是不是就是给红包了?
好在绢翕只是说完,就盯着青徽看,生怕她不同意一样。
青徽其实倒是很希望幼儿园里来的孩子越多越好,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有什么好拜托的,本来孩子就少,就很缺人啊。”
“您其实明日去那边找我也是一样的。”她挠头道。
绢翕欲言又止,“我其实还想问您一句,您的园子那边有没有容身之地?”她略微顿了一会儿,又羞赧道,“我和长安现在都是无家可归,想找个地方暂住,如果有,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