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团子是个有志气的宝宝!”青徽夸赞道,又摸了摸白遂的耳朵,“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白遂从这天起,就笔墨不离身,一副不练好字不罢休的雄心壮志,就连回了家也还是一直在练习。
尽管青徽并没有说他,而且早上只是让他练习了十张纸的字后就停了,带着他一起收拾司命天君那里搬来的“教材”,最后还带着他说了故事玩了游戏,可是自尊心突然暴涨的小家伙对自己的丑字还是耿耿于怀。
他一定要练好字,让青徽姐姐夸他。
于是白恺忙完族里的事情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的儿子端正着身躯,坐在书桌前,手里提着笔,一派聚精会神,旁边放着一沓写过字的废纸,墨水零零散散滴在书桌旁边。
白恺蹑手蹑脚走到白恺身后,看他写字。
还是一副丑到不忍直视的样子,丝毫没有意外,白恺心道,果然自己一下子不要给自己太大期待,毕竟这字自家儿子已经写了数百年了。
就没见过他什么时候写的好看过。
而且,孩子肯练字已经是种进步了,白恺心里安慰自己,就不必一下子把期待放在三日不见,他可以学会一手和自己一样好看的字这种高度吧。
他伸手拿起旁边一沓写完的纸,随便翻了几页,眉头紧皱,又顺手把它放在一边。
此时白遂已经放下了手里的笔,抬头看着白恺,嗫嚅却不敢开口,最后只憋出一句:“父亲。”
果然还是怕自己吗?
白恺怅然,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就是那个表情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寒冰脸上看起来怪奇怪的,“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用些东西?”
白遂低眉看着雪白宣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