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伫在外头作甚,怎么不进去啊!”
盛蕾正听得起劲时,忽然传来刘子惠略带几分疑惑的声音,屋内原本喋喋不休的声音,顿止,盛蕾一偏头,看见刘子惠端着一盅食物正站在盛蕾不远处。
“一起进去吧!”盛蕾也不解释,伸手将书房的门推开,然后朝刘子惠示意,刘子惠自是不知道书房内的情形,听得盛蕾示意,便直接上得前去,走到门口时,自然也就看到了书房内的杜鹤和杜斐斐。
这会刘子惠哪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面带无奈的看了盛蕾一眼,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叫了一声盛蕾,“娘!”
“这么好的热闹,你不看看,可就可惜了!”明是对刘子惠说的,可说话时,一双眼,却是直愣愣的瞅着杜鹤和杜斐斐,其中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娘,你怎么来了!”杜斐斐终归是女子,又为出嫁,面皮儿自然比杜鹤这个老油条薄上很多,看着盛蕾入到书房内,想起之前自己说的话,脸皮红红,一副心虚模样,偷瞄瞄的瞅着盛蕾。
对杜斐斐,盛蕾的感情,自始自终的都挺复杂的,虽说也是从原身肚子里爬出来的,可是却被钟氏给养废了,这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都二八年华的大姑娘了,再想要改改这性子,也是难事。
盛蕾思来想去,这才给杜斐斐找了教养婆子,管上一管,便是里子改不了,这表面功夫做做也行,倒是再给她找个忠厚老实之人,砸上一大笔嫁妆,也便差不离了,至于什么母子情深,那还是别去想了。
“这不来,怎么知道你父女两对我有这么大意见,是吧!夫君。”所以,盛蕾这话是这般说着,可字字句句,却是盯着杜鹤而言。
“哼!司氏,既然你听全了,正好儿子媳妇都在,我们当面对峙一番,你扪心自问,我所说桩桩件件,可有半句虚言。”
如今杜修然回来了,杜鹤在盛蕾面前,就像是找回了主心骨一般,折了半年的脊梁骨,这立马便直溜了起来,他瞪着眼睛望着盛蕾,言语中硬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