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自然句句都是实话,但依我之见,夫君这上了年纪之后,这记性却是越来越不好了!”盛蕾一脸惋惜看着杜鹤,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直搅弄的杜鹤满头雾水时,盛蕾的手指头便已经戳到了杜鹤的胸膛上。

“这才半年而已,夫君就不记得是谁,宠妾灭妻;是谁,挪占正室嫁妆挥霍无度;是谁,纵然妾室对媳孙下毒手,佛家有云,昨日因,今日果。你既为恶,自当要承受这报应,夫君不会都忘记了!”揭伤疤这种事,盛蕾最是乐意不过来,哪会有半点留情之处。

“你住嘴!”盛蕾的话,顿是让杜鹤脸色哗变,他大喊一声,止住了盛蕾的话,随即面带心虚的望向了一直在侧沉默不语的杜修然,“修然,你别听你娘瞎说,她这是癔症了,对,就是癔症了,她的话,当不得……”真的。

“爹,够了!”杜修然这两日,早已在刘子惠那里知晓所有事情原委,如今已是他忍耐的极限,一声断喝,书房内,顿安静一片。

杜修然面带惭愧望着盛蕾,想要向其解释,“娘……”

盛蕾却是摆了摆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转而望向刘子惠,“子惠,看来这可不是能喝汤地方,你和修然还是回比翼居再喝!”

“娘说的极是,相公,我们走吧。”刘子惠接到盛蕾的示意,拉了杜修然,直接越过众人,出了门去。

盛蕾见人走了,再看杜鹤,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倒也懒得搭理他,轻飘飘的看了杜鹤一眼,便转身而去。

“你,这就走了”盛蕾这种无视,却让杜鹤难受至极。

“夫君,为妻的觉得,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唉!”盛蕾回头淡漠的看了杜鹤一眼,然后转身而去。

杜鹤虽是气急败坏,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朝杜斐斐‘哼’了一声,出得书房而去,只留杜斐斐一人无措呆立,面上惶然。

第39章 矫情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