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州顺势推门而入,只见包厢内摆设无异,只是时廊和司时晖脸上,却是或多或少的挂了彩,不过看在司时晖比时廊还要惨上几分的份上,关州忍着心中的诧异,让酒楼的伙计将菜肴端上,自己为时廊和司时晖斟上酒后,便立在了时廊身后,以防司时晖再有异动,免得让时廊吃亏。

“关州,我和司大人有事相商,你还是先下去吧!”时廊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关州顿是上前,提了酒壶,意欲再行斟酒,却被时廊伸手压住了酒壶。

“属下就在外面,主上有事出声便可。”关州略是几分纠结的望了一眼司时晖,这才搁下酒壶,退身,掩门而出。

“这小子不错!倒个护犊子的。”司时晖就势抄起茶壶,为了司时晖将酒盏装满,随意撇了一眼关州的背影,感叹了句。

“是个可教之才。”时廊随口回道,望着司时晖,目中似有怀念之色,“一晃眼便是三十年,司兄的武艺还是这般不堪入目。”

“三十年不见,时兄还是这般让人生厌。”司时晖自不甘落后,向时廊怂道,只怂完以后,却又朝时廊举起了酒盏。

时廊顺势举着酒盏,和司时晖碰了碰盏,“我很抱歉。”

“你确实应该感到抱歉!但这并不是对我。”司时晖拿着酒盏的手一顿,原本已经松懈了几分的表情,再度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放下酒盏,极其认真的望着时廊。

若是之前,无盛蕾的事态,他见到时廊,自会高兴的上前,道一声‘兄弟’。

可如今,盛蕾的事,便如何横在他们之间的丘陵,让他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