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是二皇子直接同她祖父说,她几乎不能相信后果会如何。

文玫蔷开始怕了,但容归韫却是直接摇着折扇走了,她想追上去,却被一旁的柳若云拦住,她轻轻摇了摇头,道:“二皇子性子怪异,最是不喜别人巴巴得求,你若是此时去求,恐怕会令二皇子更加生气。”

文玫蔷急的快哭了,双手紧紧抓着柳若云的胳膊,“那该如何是好?”

姜绵棠瞧着柳若云的胳膊都快被掐紫了,轻声啧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

“你!”文玫蔷放开柳若云的胳膊,回过头含着眼泪狠狠盯着姜绵棠,“你竟敢这般幸灾乐祸?!”

“本宫为何不敢?况且本宫这也是跟你学的呀。”姜绵棠笑嘻嘻地说道。

文玫蔷气得直跺脚,在柳若云的安抚下,急急地行了一礼就匆匆离去,姜绵棠瞧着两人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二人虽是走了,但姜绵棠心里却隐约有些不安。

今日她与容归韫单独见面的事算是被曝光了,若是柳若云和文玫蔷四处去说,也不知这宫里的流言会变成何等模样。

容归临这脑袋怕是要绿一阵子了……

这么想着,姜绵棠心里还有点小愧疚。

没过多久,夏禾便带着那卖糖葫芦的老汉来了,他一见到姜绵棠便要跪下来,两眼泛着泪花道:“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