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原主小时候崇拜过容归韫一阵子,不止他的字迹,连他的画风都研究过一阵,早已做到一见到字画便能认出这是否是容归韫的笔墨。

原书中容归韫也是利用了原主这点,等到原主为他铲去容归临后,直接翻脸不认人,将这些信件嫁祸给六皇子容归彦,一石二鸟。

“这是二皇子的字迹?”姜绵棠秀眉蹙起,试探着问道。

她以前那些事必然瞒不过容归临,若现在还矢口否认,倒是显得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殿下切莫误会,妾身尚在闺阁时,闲来无事仔细钻研过几位皇子的字迹及画风,对此是有些心得的,若是殿下写几个字,妾身亦能分辨出。”姜绵棠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不过,这是否是二皇子的字迹,妾身也不敢确定,着实是因为二皇子的笔墨较为普通,若是仿造也是极为简单的,殿下的字个人风格极浓,便是仿写也难仿出其中风韵,莫说仿造了。”

这一番话不仅贬低了二皇子的字画,还抬高了容归临字画的艺术性,偏偏姜绵棠还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

试问谁不喜欢别人夸自己呢?

姜绵棠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容归临的神情,却见他毫无反应,心里愈发没底。

“若真是二皇子,你觉得他是何意思?”容归临转身回到书桌边,轻轻靠着桌沿,眸色不明地看着姜绵棠。

语气比方才好了许多,可见夸人是很有用的!

姜绵棠意识到这点后,顿时觉得自己找到了方向,但她将这点小兴奋藏在心里,抬起头用迷茫的目光看向容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