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良泽抬首瞬间恢复平静。

“你说。”

慕须京身后跟着的琴鸢小心翼翼地问道:“铃萝呢?”

越良泽道:“里边。”

“她怎么样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俩吵架了吗?”琴鸢边问边过去敲门。

越良泽淡声答:“没有。”

铃萝笑太欢,没注意压着伤口后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心脉受损的问题被修复,但皮肉伤程度却没给她治好。

那一剑可真是——

铃萝皱眉,收敛笑意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她听见琴鸢的声音在外边:“铃萝?你怎么样了?我可以进来吗?”

铃萝上前开门,屋外阳光耀耀,她眯着眼,看见门口神色担忧的琴鸢。

看着她的不再是天道那双眼睛。

琴鸢只是天道降临人间附身的傀儡,她本人并非天道。

“我没事,死不了。”她懒声说着,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越良泽,这人没看她,在跟慕须京说话。

“白天赵家一个人都没有,司塔那一圈有灵力护着,我进不去,大概是什么禁制。”慕须京说,“也许到了夜晚会不一样。”

他从身上拿出一幅画卷递给越良泽:“这是在一处厢房里找到的,供奉桌上挂着的画像,算是唯一住在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