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铃萝听见想笑二字,倒觉得是他不以为意,理解成一件趣事的滑稽。
这男人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铃萝气得想咬死他,身体比脑子快,先给出了行动。
她低头朝越良泽咬去,咬得却是那微弯的唇。
一直老老实实被铃萝压在床上的越良泽又懵了,身子僵硬在那不敢动分毫,突然入怀的温香软玉每一次都让他手足无措。
越良泽自信能解决世上最难拆解的剑术和最难背诵的咒律,但却拿铃萝没办法。
两人似咬似吻,铃萝尝到那点血腥味才停下,看着他破皮出血的唇时秀眉微蹙,眼角的绯色褪去,眸子里却染了一层雾。
越良泽任她为所欲为,没有反抗也没有斥责。
铃萝略微直起身与他拉开距离,控诉道:“梦里你不仅死了,你还偷亲我。我现在亲回去。”
越良泽:“……”
心情复杂。
一时竟不知是否该澄清一下梦中人似我非我,还是说她报复的方式较为奇特。
总之——
越良泽声色喑哑道:“以后别这么做。”
要是梦里偷亲你的人不是我怎么办?
铃萝看着他染血的唇,哼了声恶劣道:“你疼也不关我的事,教我亲吻的人没教好。”
她放开越良泽起身,没瞧见男人明亮的眼眸暗了几分。
谁教的三个字到嘴边最终没说出去。
他以什么身份问这种话?
可却又莫名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