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叫人打扰你的,许是昨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闹了肚子,不打紧的。”凌朝一笑,下一刻就推开季禹伏身干呕起来。
安南王府的大夫来了一波一波,折腾的无人不知,季靖扬得了耳报从大营里回来。
季禹面色郁郁,皱着眉从自己安南王那出来,就看到刚下马就直奔凌朝那处探个究竟的季靖扬,出声问道:“二哥这是要去哪啊?”
季靖扬驻足转身,笑道:“听说三殿下病了我特意来探病,人在咱们府里待着若是有个差池整个安南王府也吃罪不起。”
说到这里,他又将话头引到季禹身上。
“说起来世子日日待在府里,怎么连个三殿下都照顾不好?我可听闻从前在华京世子可不是这般无能,听闻几个皇子都对世子青睐的很,怎么?世子回了骊川就将那些伺候人的本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季靖扬说的难听,将从前听来的那些浑话尽数道出,他在华京中与凌禇交好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更何况更难听的话季禹也都听过,对于季靖扬的话只听不语。
季靖扬难得扬眉吐气的耍了通威风才提步离开。
凌朝虚弱这会才将将睡下,季靖扬被云安拦在门外不得进入,他寒了寒眼神,说道:“臣来给三殿下请安,略看一眼便走,如若不然臣万死不能心安。”
云安像门神似的挡住季靖扬的路,颔首恭敬道:“并非是奴才不让二公子见殿下,实在是殿下才刚刚睡着,殿下从小身子骨就不好,刚到了骊川又病了,奴才眼下都犯愁魏将军晚上回京的折子要怎么写,陛下最是关心殿下的身体了。”
季靖扬被说他说的将信将疑,只好作罢,对着云安说道:“既然如此,臣便不打扰三殿下休息了,还劳凡公公代为转告就说我来看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