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也看出谁强谁弱,初时还势当力敌,不过几招便有胜负之分,难免有些失望,更是有些人生了他心,看此刻亓官誉狼狈防守的模样玩笑着嘲讽。
“我还以为这徐家请的是什么武林高手,没想到是这么弱的高手。”
“江湖之人难不成只有这种水平?”
“徐家人只说请的是中等水平的侠客,这就是中等水平?顶多是个小啰啰啊……”
“丢人呐!”
沈鹤幽幽地瞥了那人一眼。你才丢人,这亓官誉宝贝那么多,若是用了,只会让你们这些无知无耻愚蠢看戏的凡人眼珠子掉下上去,哪里会有如今这么狼狈?
“大家都入成怀为学子,他偏戴这个不吉利的东西,自以为江湖人士入了成怀便藐视成怀规矩,若是什么有倚仗的人也就算了,可……呵,何以如此傲慢的模样,还与成怀高手榜前十的刃公子叫嚣约战,不知轻重,不知死活。”
沈鹤眼睛悄咪咪地眯成了一条缝,藏着几分不快。
这些凡人怎么这么讨厌,不过是打个架,非得谈规矩谈倚仗谈轻重。
“看,被打得好惨,我都没脸看了。”
沈鹤发怒,抓了腰间的玉佩就砸那人头上。
那人怒瞪沈鹤,“你干什么!”
沈鹤狠狠瞪回去,眼里皆是凶芒,像要吃人。
那人感觉那目光犹如针往他心上狠狠一戳,他缩了缩身子,没敢多说一个字。
这些凡人真讨厌!比徐承尧讨厌多了!
沈鹤转头看向亓官誉,神色越发疑惑与茫然。
亓官誉与那个花刃一战,他一看就知道亓官誉肯定会输,而且很快就会输,现在拖了七八招,在旁观看的人都看得出来是因为花刃在刻意放水,那悠哉悠哉的表情和亓官誉满是力劲认真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越发显得亓官誉像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