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誉道:“我言花侍卫不坦荡并非因为花侍卫偷袭。”
“那为何?”
“二位武艺皆精,偷袭无名之辈,这也就罢了,而且为的不是输赢,而是觊觎在下宝物,哪里坦荡了?”
“有道理。”花刃指腹微微摩擦另一手指的玉戒,眼眸气势亦变了,“那你……为何而偷袭?”
亓官誉抽出长剑,“为与公子切磋。”
花刃回以淡笑,“好,我与你一战!”
沈鹤在一旁鼓掌,好好好!头一次看亓官誉和人打架,让他数一数亓官誉能接几招。
众人亦鼓掌观战。
亓官誉先动,剑锋直指花刃,如破竹之势,毫不退缩。
花刃一手背于身后,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自信,眼神虽醒却不利,只在剑近无可近之际,才弯腰躲过,反手袭腰,亓官誉觉察,手腕翻转,剑身转向,挡下攻击,稳稳而退。
沈鹤眨眼,举出一个手指头。
一招。
亓官誉刺剑花刃上身,被躲开后,虚招一晃,伸脚攻下盘,再被躲开,三次强攻皆被躲开,花刃出掌攻击为虚招,几次伺机要掀亓官誉的黑纱。
沈鹤已经出了五个手指头。
五招。
明明只要他出手就可以结束这些事,可亓官誉偏要先与花刃一战,战输了让他再上。
沈鹤看着亓官誉由先前的攻击变成现在的防守,渐渐防得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