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根本不会弄得如此狼狈。
徐承尧见木纹依旧自责,便道:“誉兄不会怪你的,此时更重要的是处理伤口,其余事情不如之后再论,你先扶你家公子去后厅吧。”
木纹看向公子包伤口的麻布染血愈多,皱眉,“公子我扶你。”
木纹想动,亓官誉却动不了,两人低头一看,沈鹤一开始从亓官誉背后抱着亓官誉,不知何时变成了现在躺在亓官誉怀里,还是双脚双手抱着。
“姑娘,男女有别。”
亓官誉动了动,可像是拖着一座大山无法动弹,脸黑了一圈。
木纹觉得这个姑娘像极了一块又重又碍眼的狗皮膏药。
亓官誉忍无可忍想要强行掰开四爪,恰巧对上沈鹤睁开了的眼睛,愣住。
似曾相识。
木纹拿起地上的剑,像是要暴力解决。
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们,亓官誉忍了又忍,“算了,你去把大夫背过来吧。”
木纹愣了愣,答道:“是。”
☆、(八)
虽说厅宴出了事,但是还得再进行下去,一厅子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凝固和尴尬。
亓官誉站在厅宴一侧,怀里一名喝得大醉的蒙面少女,手边大夫在为他上药止血止痛。
那个最先想对徐承尧动手的武官被旁人提醒,便想要上前和徐承尧解释几句,以免徐承尧告知徐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