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乌绍容的母亲地位卑贱,被乌拓圭的王后折辱致死,但被压了下来,王后并未受任何处罚,乌绍容自是怀恨在心的,乌拓圭也心知肚明。
他眸中沉下一抹阴鸷,低沉道:“自然。”
“而你若扶植我上位,我必不会亏待你,他日封你为戎然最大的藩王,不是君王也胜似君王了!”
乌绍容唇角一抹冰凉的笑容,“识时务者为俊杰,既无缘储君,那我必会全力支持二王兄。”
乌拓奇满意一笑,“我们两只要合力,能在邺国做出些成绩,比他打那些个小国部落可是强上数倍,必将扭转乾坤。”
“是了,只是这司徒曜是极难对付,容郡铁板一块,二王兄即便收编我的蓝骑营,恐怕也很难对付。”
“所以我才需要三弟呀,我在这里牵制司徒曜,三弟便可全力渗透邺国的朝堂。”他凑到乌绍容面前,勾起一抹笑,“近日,我可是听说那边是极好的时机,千载难逢。”
乌绍容微微一笑,他这狡诈的二王兄果然随时关注着他的动态。不过他牵制司徒曜正中他下怀,只要司徒曜不去京都掺和,他便可以放手一搏。
他说得没错,最难对付的其实是大王兄乌拓圭,如此与他合作又何妨?只是谁是最后的王,谁是藩王,还说不一定。
“我的确要布局京都,但最重要的棋子,目前却还被司徒曜抓着。”
“那个美人?”乌拓奇回想起城墙上的那个倩影,虽隔得远,但已能分辨出身姿曼妙,不觉舔了一圈嘴唇回味了一下,“如此美人,我去帮三弟救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