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你居然和我讲资格?”闻瑕迩气急,冷笑出了声,“我是云杳血脉相连的同胞哥哥,我没资格?阮烟你才是最没资格最不相干的外人!”
阮烟听得此言竟也没恼,反而微垂下头轻柔的替云杳理了理额间散乱的发,“我和杳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世间唯有我和他才是最亲近之人。”
闻瑕迩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全部都是你一厢情愿,一意孤行!我弟弟从未喜欢过你半分!”
“是吗?兄长这般不识得情滋味的人,我同你说了你也不懂。”阮烟从怀中摩挲处一件东西,递到了闻瑕迩面前,眼中满是柔和,“这是杳杳亲手雕刻后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兄长还能说出杳杳不喜欢我的话吗?”
闻瑕迩垂眸看向阮烟的手中,只见两个刚好手掌般大的木雕娃娃静静的躺在阮烟的掌中。
这是两个男子的娃娃,左边一个要比右边一个略高一些,脸上的表情活灵活现,含着浅淡的笑,高的那个更是笑的弯起了眼角,眉眼之间的神态灵动,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木雕里走出来了一样。
若不是心底真切的恋慕记挂一个人,绝不会将对方雕刻的如此传神。
闻瑕迩回忆起识海中云杳望向阮烟的眼神,心中的哀意竟一时大过了怒火,望着那两个木雕娃娃,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来兄长也看得出来,杳杳是真心喜欢我。”阮烟将那两个木雕娃娃收了起来,看着云杳的脸庞,温声道:“杳杳,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
闻瑕迩道:“阮烟,你对云杳做下了这样的恶事,他早已恨你入骨,怎么可能再喜欢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