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啦元老。”佩年年这才重新见了笑容。
阮临霜坐在窗户边上,她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尾巴,不想因此拖累夭夭,刚一回来,就让店老板带着夭夭出去呆着了。
“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动手?”佩年年落在树枝上,那树枝轻微晃了晃,随后就不再动弹了。
由此可见,佩年年的轻功也是屈指可数的厉害,能稳住夜风下一枚不由自主的树枝。
阮临霜并不将她放在心上,佩年年没有恶意,只是个任性的小姑娘罢了。
她摇了摇头,“我说过,我并不擅长跟人动手。”
佩年年有些奇怪,“在这赊仇县里,你这样的人最是招惹惦记,不是想拉拢你,就是想杀了你,光有轻功,岂不是会让人欺负。”
看来佩年年一直被贤夷养在深宅大院中,只负责看家护院,并没有掺和进赊仇县的种种阴谋里,恐怕在此之前,都极少听闻阮临霜的名字,即便听见了,也只是耳旁风吹过,转头就忘。
阮临霜因此笑了笑,“没有人敢欺负我,因为我有柴筝。”
“……”柴筝是什么,一种兵器?
佩年年还没来得及从自己那匮乏的知识体系中,整理出柴筝这个名字的由来,忽然脚下的树枝颤动,被人拿石子狠狠砸了一下,此人的力气不大,否则佩年年的额头这会儿都该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