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虽他不愿在此再与颜玉多说什么,也还是为着自己的名誉解释了一通。
“我只是有感而发,并非你想得那般龌龊。”霍青说得着急,生怕被误会自己有断袖之癖似的。
倒是颜玉并不是很在意,只淡然到:“我当然知道霍青兄不会是我这种人的,毕竟你家就你一根独苗。”
许是他这话说的认真,霍青倒也相信了,便没做过多逗留,直接转身走到合窗前,从窗户口走了,连正门都不踏。
果然是个正人君子。
颜玉一笑,喝进杯中最后一口茶,起身挥扇离去。
还得去看看这女伴男装的女皇子在这南梦馆是在享受什么齐人之福。
刚一走到门口,里面传来男子的尖细叫声。
像是这种象姑馆的官儿都是事先经受调|教的,声音不似寻常的男子那般粗糙浑厚,反倒似女子般柔细。这么一叫,让不清楚的人听了多半只会当成是被弄疼了。
颜玉却是霎时一警,推门而入,再转身锁上,便朝着里面走去。
朱色的幔帐遮掩着满室的迷香,倏忽颜玉就意识到不对劲。
再往里走,便看见一官儿脸色惨白地立于榻前,本是一副细长的丹凤眼此刻近乎睁成了杏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榻上女子的胸口。
半晌,甚是惊恐未定地悠悠吐出几个字:“竟是个……女子。”
榻上女子束发的玉冠已被取下,毵毵如枝的墨发垂下来,似柳似瀑。素色深衣襟口大敞,露出里面被白布缠绕住的胸|部,只是白布已松,便隐隐露出一点雪白圆软的酥|胸来,看着分外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