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将她的高跟鞋扔回她的怀里,“对,我是故意的。”
“你!”
“懂了的话,就离她远点。”秦禾刷的变了脸,语气沉的不行,“再有下次,就不是这样过家家的玩笑了。”
皇甫元二这才明白,原来大家嘴里说的那个,被折断翅膀锁在上官身边的金丝雀的故事版本完全就是虚假。
事情的真相是,狐狸靠着自己一身和上官旧爱相似的皮囊,耍尽手段要独占鹊巢的故事。
床上的连澄还惊魂未定,一眨眼刚才还压在身上的人已经消失在房间。
“喝水吗?”秦禾把水杯递过去。
“嗯。”冰凉的液体灌入喉咙,瞬间将干涸冲走,连澄清醒了许多。
她想下床,于是习惯性朝秦禾伸手,“秦编。”
秦禾朝她走来,伸出手,却不是抱起她,而是替代刚才皇甫的位置,双手撑在连澄耳侧,俯身与她上方。
“连老师真是一点都不能让人放心。”秦禾握住连澄的手,捏在手心揉了揉,“下一次她再做这种事情,就用这只手狠狠给她一个巴掌,知道了吗。”
连澄确认秦禾看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她愣愣地点头,秦禾才搂住她的要将人抱起来。
“下次睡觉的时候安稳点。”那截衬衫下露出的细腰,总在她眼前挥散不去,秦禾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自控力这么差。
要不是为了出去透气清空不干净的想法,她也不会暂时离开连澄的身边,让皇甫元二有机可乘。
“我,我打呼噜了?还是磨牙?或者我流口水了?”连澄突然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