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看了她一眼,眼神难测。
“你说梦话。”
“说什么了。”
“说你喜欢我。”某人再次撒谎不眨眼道。
“我没有。”连澄下意识反驳。
秦禾符合一笑,“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这反而让连澄开始相信了,她捂住半张脸,说话声音闷闷的,“那下次我睡觉,你用胶带把我嘴封上吧。”
“为什么?”秦禾低头看她,眼底含着笑意,“我喜欢听。”
之后的周六是慕容难得的休息时间,可秦禾用她极致的职业素养,将这一天变作连澄的工作日。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写,就快些开始构思动笔吧。”秦禾把人按在书房的桌子前,“慢慢写,我在一边陪你。”
连澄欲哭无泪:您是在陪我吗,您是在监督我吧。
关于新书,连澄的脑子和桌前的白纸一样,空白一片。
她总是下意识找寻参考体,下笔断了好几次,视线总是自个儿跑到秦禾身上盯着。
傍晚的霞光带着橘色,温柔不具攻击性,从宽敞的落地窗投进来,给坐在窗边摇椅上的秦禾镀上一层金光,浓密的睫毛垂下,她正专注于手上的日文书,手指每每衔着书页翻过,连澄的呼吸就会快上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