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弱皱了皱眉,道:“不若从京畿大营抽调一万,再从禁军抽调一万?”

朝中之人都知晓,如今禁军虽有三万,但论起受器重,还不如那八千羽林卫。

当今看了看文斯弱,又望向南溪,道:“那便如此吧。”

文斯弱望了一眼南溪,便领命告退了。

南溪侯在一旁,等着当今发话。

“砚之。”当今深深看向南溪,“你与朕亦是算得上师出同门。江南之事,朕,便交给你了。后日开拔,归来朕为你接风。”

崔矩案发后,十一年前定王之乱便渐渐没有如先前那般忌讳了。定王、南溪皆师从卢观君,而当今师从卢望邻,虽非同一老师,但卢望邻、卢观君确实兄弟,说是师出同门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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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出事,坤宁殿中的一应宫人皆去了一回内狱,太后依旧不放心,带着自己的心腹,亲自坐镇坤宁殿,到底是做了几十年宠妃的人,太后又怎会没有些手段。

乔言到时,坤宁殿中已然肃清了。

桓皇后倚在床榻上,脸色略微有些苍白。

太后见到乔言便拉着她的手,安慰道:“莫慌,明善没事儿的。”

乔言点了点头,凌波与太后的心腹嬷嬷都守在门外,她松了口气。

“我还与母后说,你能冷静得久一点呢!”桓皇后笑道,“却不想,你竟这般着急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