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皇后闻言噗嗤一笑。
“入秋后,你便入了大理寺,平日里忙碌,我也不好将你召进宫来。”桓皇后道,她在自家人面前,少有自称本宫的,“今日见你,与往日有些不同?”
乔言闻之一愣,不禁问道:“有何不同?”
桓皇后倚在美人踏上,望着乔言问道:“你与明善成了?”
“姐姐怎么知道?”乔言眸中含着震惊,她消化这桓皇后这句成了背后包含的意思,那意味着桓皇后是知晓她与桓列之间的契婚的。
“当年阿列求我赐婚,我也不是随便就下旨意的。”桓皇后说道。
乔言又是一怔,原来,当年下懿旨时,桓列便已经与桓皇后坦言。他们的那份契婚书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然在桓皇后那儿过了明路。
“皎皎,你与我说说,阿列到底是怎么得逞的?”桓皇后好奇道,她实在想知道她那心眼多的比筛子上的孔还多的弟弟到底是怎么打动这位清正严肃的大理寺女官的。
乔言不自在地转过头,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其实,也不算得逞。”乔言道,她想通自己的心意后,她与桓列便算不得桓列单方面得逞。她其实对他也有所图。
桓皇后一惊,脱口而出:“怎么?他不行?”
乔言脸倏地便红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也,也不是。”乔言别扭道。他哪里是不行,他怕不是太行了。
桓皇后看着乔言,不禁笑了起来。
“行了,我知晓了。”她道,“明善他得偿所愿自是开心的,只不过你也别太随着他的意来。”
乔言白皙的脸蛋便像是蒸熟了的蟹,又红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