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当今道,“季秋、明善,你二人从奉州调兵,择日前往江南,肃清江南官场。”
桓列与庆王亦是应声领旨。
南溪一愣,按理,前往江南,有桓列一人足矣,可偏生当今将庆王也派去了,倒是有些令人意外了。
崔汝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这一次,崔家便是不受牵连,也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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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殿中,桓皇后一口一个酸杏,乔言在一旁瞧着便有些牙酸。
“娘娘,酸杏可口,可吃多了,有碍脾胃。”凌波在一旁提醒道。
乔言亦是点了点头,中宫有孕本是好事,可眼下长安城中暗流涌动,桓皇后有孕未满三月,故而当今一直未曾公开此事。
当今将坤宁殿护得跟铁桶一般,半点口风不向外边透露。
桓皇后看着被收走的酸杏,兀自叹了口气。
她望向乔言,看着她腰间的佩玉,随口问道:“皎皎这玉佩倒是精致。”
乔言看了看自己今日佩戴的,便回道:“这是忠勤侯所赠。”
南溪送来玉佩,乃是因着当日螃蟹宴上的不愉快。乔言不好不收。
“南砚之啊。”桓皇后道,“长安城中你与他的闲话,可是不少人在传呢!明善不醋?”
乔言叹了口气,桓皇后便让凌波带人出去了。
“他怎么不醋,他简直浸到醋坛子里了。”乔言抱怨道。因着这块玉佩,他又闹了她好几晚上,偏生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还张不开拒绝的口。
可怜她白日里要修律法、查案子,晚上还不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