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要听到你叫他砚之,我心中便不舒服!”桓列委屈巴巴道,“而且你瞧瞧他先头说得那些个似是而非的话。哪一句不是在挑我的火气?”
乔言抿了抿嘴,她亦是发现了。
“那你也不该如此肆无忌惮。”乔言缓了缓语气说道,“再有,你又为何与崔孟春饮酒,还有了醉意?”
桓列一怔,嘴角一瞬便挂上了笑意,道:“你好奇崔三姑娘,正巧她来,我随口帮你问问。”
乔言看着桓列一副快快夸我的神情,不禁抿嘴笑了起来。她借着零星的醉意,大胆的将脑袋埋进了桓列怀中。
“皎皎,那份契婚书作废,好不好?”桓列问道。
马车悠悠前行,乔言抱着他劲瘦的腰身,良久,桓列才听到她的回答。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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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榻坏了,我让刘年撤下去了。”
乔言洗漱换好寝衣后,便看见一身素白寝衣的桓列,大刀阔斧坐在床榻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怀疑地看着他,道:“好好的,怎么会坏?”
“年久失修。”
乔言盯着他状似坦然的眸子,临川伯府一应物件都出自大内,这小榻质量这般差的吗?
桓列嘴角噙着笑意,他冲着乔言道:“皎皎,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明日我第一日入大理寺,我还想再看一看案卷。”乔言说道。
桓列急急起身,将屋中的烛火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