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不禁想起了在秀州时,郗声处置的一桩十多年前的悬案,便是将尸首埋在花园中,十多年过去,只剩一架白骨。
她不禁停下了脚步,回身想要去看清楚。
“临川伯夫人可有什么问题?”崔矩笑道,他望向这个女子,眼底却是淬着寒冰的刀子。
桓列上前挡在了乔言面前,笑望着崔矩道:“我夫人瞧着花厅中闷得慌,想再此透透气,崔三爷还要管不成?”
崔矩望着桓列,可惜了这小子不是崔家人。
“此处到底委屈了客人。崔家作为主家,也不好这般招待临川伯与夫人。”崔孟春上前笑道。一个只会躲在夫君背后的女子,于临川伯而言又有什么助益呢。
乔言笑看着桓列挡在她面前,她伸手拉住少年,上前对着崔矩笑道:“那便听崔大姑娘的,咱们去别处透气便是了。莫要麻烦主人家了。”
崔矩意味深长地望了乔言一眼。乔言正正地对上崔矩的眼神,也不气弱。
正当众人想要回花厅时,郗声一身月白色锦裳,道:“且慢。”
长安一众夫人小姐或是王孙公子,皆是打量着郗声,却不知这是谁家公子。
崔矩望着郗声,笑问道:“郗少卿可是有什么问题?”
众人才晓得,原来这便是郗家这一辈里第二个进长安的人。
“崔大人,冒犯了,恐怕这土还不能填回去。”郗声看了一眼崔孟春,转头盯着崔矩,冷声说道。
崔矩一派自然,道:“这花圃是崔府的花圃,埋或是不埋,主家还不能自行做主了?”
“本官瞧着这土中,似有些东西。”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