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每每瞧着那契婚的文书,便觉得心烦,止不住的怀疑,她当年的选择到底是否正确。

其实许多事儿,乔言不明白,很大的原因便是她身边也没有一个女性长辈为她答疑解惑。她在男女之上,迟钝了些,也情有可原。

阿易瞧着她细眉轻蹙。

“可是你与临川伯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阿易试探地问道。

乔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做了十年姐弟,突然之间,阿列变了,我竟不知该如何对他。”

阿易噗嗤一笑,望着乔言:“皎皎,在我看来,那十年姐弟,也不过是你以为的。你去问问临川伯,他那些年真当你是姐姐?”

乔言一愣,望着阿易。阿易发出的疑问,她心中是隐隐有答案的。

“你心底是知道的。”阿易道,“而且,皎皎,你自己呢?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当真对临川伯没有一丝其他想法吗?”

阿易这话问得直接,愣是把乔言问蒙了。

“先前两年,临川伯不在你身边,你没什么感觉,如今临川伯回来了,皎皎,好好问一问你自己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阿易说道。

她虽只比乔言大了一岁,但她到底还是比乔言知道的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