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娘,妾身怎么说也是桓家记在族谱上的,乔姑娘既然嫁给了阿列,妾身喝她一杯改口茶也是情理之中吧。”盛氏娥眉微挑,桓皇后他们三姐弟可以不把她当回事儿,可若让她屈于一个商贾之女之下,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乔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盛氏,她说话温温吞吞的,眉眼之间也尽是柔弱,不禁让她想起了金丝藤,虽然看似柔弱,可稍不注意却也是致命的。
太后听了盛氏的话就有些不开心了。她可不管盛氏心中怎么想,她这般说,明里暗里都看轻了乔言,这可是她刚回来的乖孙,她又怎会和盛氏好说话。
“盛夫人当年进桓家,到底不光彩,明善那小子心里有疙瘩,咱还是顺着他点儿的好。”太后和颜悦色地对桓皇后道。
本来,太后是不想掺和进桓皇后与桓晁、盛氏之间的矛盾的,在她看来,盛氏当年行那不光彩之事,也得桓晁自个儿上钩才作数。故而,太后不喜桓晁一边跟周蕴山盟海誓的,一边又经不住勾搭,她同样也瞧不上盛氏那般不自爱。
从原先的临川伯到如今的明善,这小小的称呼的变化,桓皇后便知晓,太后这是暂时认可了桓列了。
盛氏一听,脸上挂上了一丝不可置信。当年太后对桓皇后可是不太满意的,再加上桓皇后这么多年来,也只诞下了长公主,太后对此颇有微词。怎么今日瞧着,倒并不是那么一会事儿?
桓皇后嘴角止不住的笑意,盛氏大概想不到,桓列是乔晋河亲自教养的接班人,又是乔言的夫君,太后自然有些爱屋及乌之情。连带着对她也更和善了。
“而且,盛夫人怕是忘了,咱们明善是入赘道乔家的。”桓皇后这是在说,盛氏若是想让乔言立规矩,那更是名不正言不顺。
谢斐听了,随口说了一句:“舅舅可是说了,舅母才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