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渐渐停下了嘴,听着两人谈起此事。

“能从长安绑人,还这般明目张胆,若说背后没人,本王是怎么也不相信的。”庆王信誓旦旦说道,“而且一个区区秀州府太守,要能把手伸到长安,本王的名字倒着写!”

乔言无奈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热茶,掩饰着嘴角的抽搐。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阿易别过脸,轻笑着望向乔言,多年不见,庆王似乎少了些精明。

三人随意又聊了几句案子,但也不得解。

倒是庆王,忽而问道:“阿易姑娘此次也虽郗少卿他们一道去长安吗?”

阿易没成想,庆王竟然会关心她的动向。

看着她的神情,庆王便了然道:“看来是没想好?只是我瞧着,阿易姑娘还是去趟长安的好。有些因果,还是要算清楚的,不是吗?”

阿易怔怔看着她。乔言不禁皱了皱眉,庆王哪里是少了些精明,他明明是成精了。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阿易轻声问道。

乔言亦是望着庆王。

只是庆王却噗嗤一笑,只道:“我在长安听闻,卢尚书的夫人不知因何惹了卢大人厌恶,闹到了休妻的地步。”

阿易张了张嘴,眼神之中,尽是震惊,她呢喃着:“怎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