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在一旁伺候的小厮,问道:“阿爹怎么便昏倒了?”

小厮惶恐地看了看乔言又看了看乔列,终是如实说道:“老爷,老爷前些日子身子便不舒服,请了寿安堂的大夫新开了方子喝药。本以为因着小姐和公子的婚事,老爷心情好了,身体也便好了,可谁曾想今日,老爷便不知为何昏倒了。”

“阿爹身子不舒服,我怎么都不知道?”乔言问道,可话语之间却尽是自责,身为儿女,她竟然都没有察觉到此事。

乔列看着乔言满心愧疚的模样,道:“皎皎,等大夫来看看,父亲到底是怎么了?”

乔列眉间亦是凝重,乔氏商号的生意,自他分担了大半后,乔晋河也有了时间养身体。消渴症虽不能根治,可好生养着,也未必不能寿终正寝。

只是乔晋河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他竟也不知晓。他不禁皱起眉头。

“阿列。”乔言咬了下唇,丝丝疼痛感,让她不至于慌张无措。

“不会有的,皎皎。”乔列握着她的手。

刘管家很快便带着寿安堂的大夫来了。孙大夫是一直以来给乔晋河看病的大夫,与乔家也算得上相熟了。

见孙大夫来,乔言忙让开身子,好让孙大夫上前给乔晋河看诊。

乔言紧张地看着孙大夫,她紧紧攥着乔列的手。

孙大夫紧锁着眉头,微白的眉毛也因此飞翘起来,他沉默地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沉着脸色,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乔言与乔列。

“乔老爷的脉象,不太好。”

孙大夫说的委婉,可乔言却依旧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