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墨者黑。”乔言看着乔列,说道。

少年仿佛听到什么开心的事儿,眉眼之间流露出一丝丝欢喜。

“皎皎这般关心我,到让我受宠若惊。”

“我何时不关心你了。”

“这几日你便没有关心我。”少年杏眸中仿佛带着一丝控诉,“往日,你每晚都会叫人送来安神汤,如今已有好几日没送了。”

“厨房这些天一直都有温着安神汤,只不过刘年这些日子没有去取罢了。”乔言道。乔府中乔列常年都喝安神汤入眠,乔晋河身体不好,有时也需喝着安神汤入眠。故而乔府中的安神汤从未断过。

“皎皎这么说,倒是要怪刘年。”乔列顺着乔言的话故意说道。

乔言闻之不禁睨了少年一眼,道:“刘年最是听你的话了。”

乔列轻笑看着眼前的女子,确实是他没有再叫刘年去取安神汤。

她看着少年少有的撒娇,恍惚间,她觉得他们还似从前。

只是不及多想,刘管家便跑来报是乔晋河在院中昏过去了。

乔言心中一颤,忙往逸养斋跑去。

乔列吩咐了刘管家去请可信的大夫后,又叫来刘年,请他去了庆王下榻之处。随后才跟着往逸养斋去了。

逸养斋,乔晋河的卧房中,弥漫着苦涩的药味,乔晋河因着消渴症,常年不断汤药。

乔言看着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上的乔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