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回身看了看时不时看着这边的乔言。

“你那姐姐对你,可是关心的很。”了意突如其来道。

乔言望着那边,不知道二人到底谈了什么,自打那日乔列不知为何闹脾气开始,他二人便一直不冷不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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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中

郗声正与高毅商量。看着被衙役引进来的乔言,少女脸上无声表情,身后隔了好远才看见往日里紧跟在少女身后的少年。

郗声望着悠闲自在得把府衙当自己家的了意,又看了看明显在闹别扭的二人,不由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意。

了意耸了耸肩,他可不清楚。若非芽妹被送到柳婧怡身边照顾,阿易时常要来此看柳婧怡,他也不会来的这么勤。 “昨日,高毅去了禾清县寻柳夫人的兄嫂,但是他们一家早两年便不再秀州府,说是往长安谋生计去了。”郗声大致说道。

大衡人讲究安土重迁,少有如柳家兄嫂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从一处搬迁到另一处。

“柳家兄嫂搬迁,当中会不会有隐情?”乔言说道。

郗声点了点头:“此事我已命人去探查。只是,是否能将人找到,尚不可知。至于柳家父母之死,高毅如今还在追踪那伙未归案的贼人,而柳家母亲,经柳夫人准允,前几日开棺验尸,确系她是为人从背后勒死。”

“这与仵作在案卷上所写相悖。”乔言说道,“大人先前并不想再开棺验尸,怎么……”

郗声笑了笑,他知道乔言要问什么。

高毅在旁解释道:“我查到,几年前给柳家父母验尸的仵作,一家都搬迁到了禾清县,同样也是两年前,搬迁去了别处。而那个仵作,也是给淹死在东江那个女学子验尸的仵作。”

乔言再次疑惑,从柳家父母到曲琉光,再到对于这些事件后续的处置上,当真是一个鸳湖书院夫子能办到的事儿吗?

“再有便是,姚掌柜说了,姚家祖母当年用的药引是塔佐。”郗声说道,“而高毅几经查访,因其制作之时稍有不慎便会产生剧毒,不仅制作之人会中毒而亡,当成药引服下的人也是死状凄惨。故而征元年间,塔佐便已经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