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问此,难不成是姜景旭那时候买下的?可那塔佐便是有毒也是极其贵重之物,姜景旭负担不起。而且,姚家祖母被药引救活。

“塔佐?”了意挑眉问道。

“不错。”郗声诧异地看向了意,想到了意的医术,不禁问道,“你可是知道那是什么?”

“巧了,我还真知道。”了意勾唇笑了笑,这是他在长安南摩寺藏经阁中一本杂书中记载的,“塔佐便是西羌的八珍八铁。只不过,市面上的塔佐工序不对,皆含有剧毒。”

郗声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

八珍八铁乃是大多数西羌名药的药引,便是在西羌都是难得的东西。当年西羌曾以此为贡品,送至长安。整个大衡,这药引并不多见。

乔言一怔,市面上的塔佐有毒,而真正的八珍八铁却是珍贵罕见能救人性命的药引。

乔列道,“西羌的八珍八铁便是整个秀州,恐怕也无人能拿得出。姜景旭一个书院大夫又是哪儿来的?”

她不禁看向乔列。

乔列在一旁,打着扇子,看着深思的乔亚。撇过头,就这么想要抓道凶手吗? “说起八珍八铁,我倒是在长安听过,征元年间时,西羌送来了不少名药,而八珍八铁便是其中最重要的药引。先帝将这八珍八铁,通共赐给了四人。”了意笑道。

郗声看向了意,这事儿他自然也知道。

“不错。”郗声叹了口气,“先帝确实只赐给了四人,其中一人便是家父。”

乔言听闻,并不诧异,大衡的开国皇帝出自郗氏一族,这百多年来,郗氏虽然不封王侯、不封将相,甚至极少入长安,但却深得圣眷,什么稀罕物件,皇帝得了都会往林州送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