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轻哼一声,拿着扇子指了指乔言,蘸水写道:大理寺举荐。

在大衡,除却在国子监进学两年后参加考核入朝,还有一种便是直接由王公侯爵举荐参加考核入朝。

乔列挑了挑眉,了意这般轻易提出举荐,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抬手,蘸水随意写了一个“姜”字。

了意似是不太满意,蘸水:无他?

乔列轻笑,写: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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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叔远留下遗书、悬梁自尽。想来,这案子也无他了。”郗铭道,“姚掌柜,节哀。”

姚掌柜闻言,眼中的纠结更盛。

“大人。”他呼道,“大人,这些年来,叔远是一步踏错,往后更是步步错。”

他言语之中皆是痛惜。

郗声没有出声,只是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八年前,祖母病重,缺一味珍贵的药引,我兄弟二人耗尽家财,也没有寻到。只能以汤药吊着祖母的命,一年后,叔远未花一分钱,便求来了这份药,救了祖母一命。”

姚掌柜幽幽说着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