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忙慌地挤进人群,看着被赵嬷嬷扶着的柳婧怡喊道。
乔列挑了挑眉,竟都是熟人。
“学生见过姜夫子。”乔列上前行了一礼,“夫子放心,姜夫人已无碍。”
来人正是鸳湖书院的夫子姜景旭,他大约是见妻子无事,便收敛了焦灼的神色,和颜悦色地看着乔列,问道:“乔列,可是你救了我夫人?”
他大概是看着乔列一身湿了的衣衫才这样猜测。
“是家姐救了尊夫人。” 乔列摇了摇头,笑道,末了,有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学生不曾碰到贵夫人半分。”
姜景旭听了,只微微一愣,随即望向被大氅包裹着的乔言,行了一礼道:“乔小姐大恩,景旭没齿难忘。”
他虽在鸳湖书院供职,但不曾教过女学的学子。
“夫子客气了,柳夫子与我有师徒之谊,我如何能见死不救。”乔言福了福身,道。
姜景旭点了点头,他从赵嬷嬷手中接过柳婧怡,柔声道:“我不过去买了个糖炒栗子,你怎的这般不小心?”
柳婧怡垂眸咳嗽了两声,她身上还披着赵嬷嬷令人取来的大氅。
“这大氅,改日洗净后,我再送还到府上,可行?”姜夫子和煦地问道。
乔列眼中只有看着难受的乔言,乔言自上岸后,便觉小腹一阵一阵的疼痛,似是有人拿着刀子在剐她一般的疼痛,疼得她恨不得捂着肚子将自己缩成一团。
“姜夫子不必这般客气,一件大氅罢了。”这事儿赵嬷嬷做得了主。
她望着这对看着恩爱的夫妻,心道,若是她家姑娘日后嫁人,那也得嫁给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