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岁刚记事时,母亲便永远地离开了她与她阿爹。

虽然,乔晋河又当爹、又当娘地疼爱她,赵嬷嬷也视她如亲女,可她的成长之中,依旧是缺少了母亲的。

乔晋河看着女儿脸上的失望无措,不禁愧疚,夫人刚走那两年,他家皎皎找她要阿娘,这些年他家皎皎明白了死亡的含义,又知道了他的病,愈发懂事了。

可是,她对于她印象不深的母亲,依旧怀着儒慕之情、怀着好奇之心。

“你母亲,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方才到了秀州。你外祖仁心仁和,你母亲亦是秀外慧中。”乔晋河絮絮叨叨说起了乔夫人的往事。

“当年,我入学鸳湖书院时,已经十五,家中无人供我读书,是你外祖心生怜惜,我才得以在书院进学。后来,我拿到书院推荐,入国子监考试,只是阴差阳错无缘仕途。”乔晋河说起往事时,言语之间皆是怅然,“幸得你母亲不离不弃,创下这番家业,乔氏商号能有如今的辉煌,少不了你母亲的才智。”

“你母亲熟读经史子集,才情艳艳,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乔晋河诚实的说着,老脸一红。

乔言笑问道:“那母亲长得如何?”

“自然是容貌昳丽,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乔晋河道。

乔言回忆着母亲模糊的记忆,温柔大气,举手投足皆是一道风景,她也觉得她的母亲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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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年看着顾景舟远去的身影,他家公子那异样的情绪,莫不是因为这个突然拜访的顾公子?

他等到乔晋河离去吃药,才找着机会,上前告知乔言:“大小姐,公子说他不饿,今日便不吃了。”

“不吃了?”乔言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不赞同,“你家公子可还有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