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看向且歌的目光暗藏轻蔑,“老臣不敢苟同。”
“左丞相这是何意?”且歌轻笑,“难不成你想造反吗?”
大臣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就当真只有且歌,才会将此事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造反的可不是老臣,而是殿下你!”
清浅呵道:“大胆!”
拥护且歌的大臣也纷纷斥道:“放肆!”
“左丞相,你可知此话是诛九族的大罪!”
“公然在朝堂之上藐视圣上,你论罪当诛!”
这一下诈出了许多对左丞相颇有意见之人,他看着他们一个个,将他们全部记下,待他得以荣登宝座,必将他们全部铲除,一个不留!
“不久前,殿下携先帝令牌软禁陛下,这件事,想必诸位大人也并不知晓吧?”左丞相又道:“不过才几日,陛下就写下了退位诏书,直到昭告天下,陛下都一直未现身,其中缘由可想而知,老臣斗胆猜测,这退位诏书,想必也是逼宫得来的吧?”
且歌虽不答,但其却表现得极为淡定,而右丞相一党中却有不少官员开始脸色微变,二者之间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这些年殿下做了可不止这一件“好事”,但也仅这一件,便不足以让文武百官及天下百姓信服,老祖宗也曾定下了规矩,后宫不得干政,而殿下却屡次干涉政务,将规矩视为无物,如今更是逼宫称帝。”左丞相继续道:“暂且不说逼宫得来的皇位,沧蓝历代皆没有女子为帝的先例,若是今日我等纵容殿下开了这先河,只怕日后整个沧蓝都会乱套,江山更是危矣,届时我等便是沧蓝的千古罪人,下了黄泉也无法向列祖列宗交代,而殿下牝鸡司晨的做法也会让沧蓝的先祖蒙羞,还请殿下推了这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