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清浅正欲退出大殿去办,还未出大殿时,又听且歌吩咐道:“传令下去,往后两日的早朝便不上了,待登基大典举行时,文武百官必须全部到场。”
“是,陛下!”
且歌放下手中的毛笔,从那张奏折中抽出一张纸来,扫眼看过后,又将那纸向烛火的方向递了递,只沾染了一下,纸便迅速燃烧殆尽,剩下些许一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灰烬。
既然左丞相想她这么做,那她就如他所愿,而接下来的两日,正好也让她见识见识下,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至于最后的赢家,也不过是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些罢了。
“外头可是人心惶惶,你倒是还挺悠闲的。”
桦司的话并未在且歌内心引起半点波动,她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他突然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回都是有门不走,偏偏走房檐,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这不,这回直接坐在窗沿上了。
桦司跳下窗沿,笑着赞赏道:“遇事不慌不乱,如此冷静,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且歌从不稀罕旁人的夸奖,她没搭理他,继续练着字。
桦司虽早已见识过且歌的冷漠,可如今却不同,且歌跟他做了交换,倒也有些委屈起来了,“奴也有几日没来了,你就这般冷漠?连我去哪儿了都不关心吗?”
他还能去哪儿,无非就是折腾折腾那些面首,据静姝来报,桦司将瑶光院搅得个天翻地覆,而那些个面首,也犹如活在地狱。
省了她亲自动手,只吩咐静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桦司哪能这么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