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利本该不满,可却因穆絮的这礼数,让其受宠若惊之余,还多了些惶恐,他缩回手,亦拱手道:“穆公子客气了。”
低眼又瞥见了穆絮的手,倒也心生奇怪,这钦差大人的手怎么跟娘们儿似的,如此细嫩,而不似他的手布满老茧,再瞧瞧其身板儿,他一拳都能将其给撂倒。
徐慕河带着穆絮入了春花楼,他向一旁的花娘询问道:“姑娘,可有瞧见牡丹姑娘?”
“哎哟,这不是昨夜的徐公子嘛,这才跟牡丹姑娘分开不过半日,就这么挂念她?”
徐慕河哈哈笑道:“姑娘可有瞧见她?”
那花娘用手帕挡着嘴轻笑,今日闲聊时,她便听闻昨夜牡丹陪了个俊俏公子哥儿,出手很是阔绰,倒也想分一杯羹,毕竟她自认为与牡丹相比,她二人的容貌倒也不差上下,至于那方面嘛,她比牡丹还早来春花楼几年,孰高孰低,自有分晓。
那花娘轻扶额头,眉黛紧锁,俨然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徐公子”
这酥人入骨的声音对徐慕河来说很是受用,他深吸了一口气,“姑娘这是怎么了?”
那花娘腿一软,扑进了徐慕河的怀里,“公子”
徐慕河哪里会不知她的心思,可却拉着花娘的胳膊,佯装要她推开瞧瞧她到底怎么了,“姑娘,姑娘怎么了?”
那花娘将手覆盖在徐慕河的手上,紧紧握着,“徐公子,奴家是病了。”
“可须得在下给姑娘找个大夫来瞧瞧?”
“大夫来了也治不了奴家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