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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在老鸨看来,且歌是在轻蔑她,说话自然也就不像开始那样客气了,“姑娘,我劝你请回吧,你家相公若想回去,兴许明儿早就回了,可若是在这儿待上十天半个月,那妈妈我也拦不住,管不了,春花楼虽是烟花之地,可也是开门做生意的,绝没有赶客的道理。”

这话里话外皆是在暗讽且歌,十天半个月不回家,那不正说明且歌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清浅闻之恼得咬牙切齿,正欲发作,还未动手,便被且歌的一道眼神给制止。

没办法,清浅只能作罢,可这刁民着实可气,竟敢侮辱殿下,她的手紧握成拳,只恨不得上前拧断那老鸨的脖子,让其再出言不逊。

且歌拿出三张百两银票放于桌上,“劳烦通融一下。”

离几人稍近的客人瞪眼咋舌,这小娘子出手真是阔绰,三百两都可以叫上好几个花娘作陪了。

可老鸨却是连看都未往桌上看,对且歌更是嗤之以鼻,她摇着团扇,目光不断飘向别处,“可不是妈妈我不近人情,而是若今日我行了这个方便,那日后我可怎么做生意?可还有人敢来我这春花楼?届时是不是所有苏州女子来到这儿找男人,我都得通融通融?”

且歌又拿出三张百两银票放于桌上,共足足六百两,“如何?”

不等花娘回答,且歌向清浅勾了勾手,清浅拿出四百两交于且歌。

厅内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到底是个什么败家娘们儿,竟拿出了一千两!!!

一掷千金不是为了找花魁,而是为了找自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