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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噗呲一笑,对这一千两毫不在意,她伸手,细细打量着其手上的指甲,漫不经心道:“我这可是春花楼,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儿,可不是女人找男人的地儿。”

话音刚落,却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除且歌外,一行人中的其余人脸色都不好看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一掷千金来找男人,不用说大家都明了。

清浅的手微抬,还未来得及用内力,便被且歌给摁下了。

且歌低眼轻笑,将桌上的银票收回,又交于清浅。

且歌浅笑道:“原是我鲁莽了。”

这话连阅人无数的老鸨听来都觉得诧异,常人若是听到这些话,只怕早就抄家伙大闹一场了,而她这般辱骂且歌,且歌竟然不恼?

苏州城里谁人不知春花楼跟知府的关系,又有谁敢在春华楼闹事,更别说带人来春花楼拿人了,老鸨本就是故意激且歌,想让其暴露身份,没想到且歌就这么罢休了?

见且歌转身,当真有要走的意思,老鸨摸不着头脑,合着就是带一帮人来春花楼吓唬吓唬她?

且歌出了春花楼,于门外止步,双眸直直地看着前方,她转动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又轻叹了一口气,“既然不想通融,那就得罪了!”

“搜!”

且歌一声令下,一干护卫皆冲上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查。

老鸨大惊失色,她怎么都没想到,且歌变脸比翻书还快,说动手就动手,还不带犹豫的,“大胆!你们不要命了?敢在我春花楼动手!”

嗓门儿虽大,却根本没有镇住任何一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