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疏又是一声嗤笑:“你同时还是紫薇教的人,有这待遇就不错了。”
温朝雨骂道:“你把我关起来,有什么事就早点问,问清楚了我好走,晾着我算怎么回事!”
季晚疏静了静,抬腿走到门边,说:“我不仅要晾着你,还要把你一直关在这里,我什么时候走,你也什么时候走,并且,我去什么地方,你也只能跟着我去什么地方。”
温朝雨听她语气淡然,仿佛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怒道:“你是不是有病?!”
“是呢,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季晚疏哼笑,口吻含着讥讽,“你不是一直很想逃吗?我看你这回怎么逃。”
她说罢,像是已无耐心和温朝雨对谈似的,提着灯笼就走了,留下外头几个守门弟子面面相觑。
“回来!”温朝雨还在喊,“是不是把我气死了你就高兴了!”
季晚疏对她这话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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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把大夫配的外伤药装好,端着瓶瓶罐罐走到廊下敲了敲门,等里头的人发话后,她才拿脚把门踢开,放轻动静行了进去。
“师叔,该换药了。”
满江雪仍是守在榻边寸步不离,见状便起身将备好的热水端来,取了张干净的帕子,说:“擦完身子再上药,你过来扶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