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疏又朝那窗上的人影看了一眼,道:“无非就是想让我放她走,这事没得说,也没得商量。”
那弟子面露尴尬,正要开口,忽听温朝雨在里头“啪”的一声摔了碗筷,动静不小。
季晚疏置若罔闻,干脆利落地转了身。
“站住!”温朝雨似是走到了门口,隔着两扇木门冲季晚疏喊道,“你有种就进来,咱们理论理论!”
季晚疏在阶上顿住身形,头也不回地道:“你要怎么理论?”
温朝雨头晕得厉害,身上伤处倒是不多,就是真气枯竭后整个人十分虚弱,她扶着门框稳住自己,尽量把气势撑起来,说:“你一不是我爹娘,二不是我什么顶头主子,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季晚疏嗤笑:“你一个阶下囚,没资格跟我叫板。”
“我偏要!”温朝雨抬起腿,在那门上踩棉花似地踹了一脚,“把门给我打开!”
“你有本事就自己开,”季晚疏说,“要么就求我。”
温朝雨气地发笑:“求你?做梦!”
季晚疏立马反唇相讥:“那你想出来也是做梦。”
“我可是救了尹秋命的人!”温朝雨在这地方待得一肚子火气,“你就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