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这个西北人,和太纯正的日料无缘吧。”

容汀当时超级想问,那怎么现在就想吃了呢,见到对方睫毛低敛,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突然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以前和我们家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们吃什么我才吃什么。”冉酒挑了下眉,“当时我妈做的东西都是粗盐粒的。”

容汀:“特别咸吗?”

“特别淡。”冉酒深深叹了口气,“你能想象出来,所有肉做出来都很硬很干的感觉吗?”

这个容汀摇头,确实不能。

冉酒比划起来:“比如杀了一只鸡,鸡肉切成块直接煮,整只鸡就像是跳过水,哪都咬不动。”

太形象了,容汀听了想笑。

“还有扒肉条,别人家的就又软又香。我家做出来的却没有盐,没有油,肥肉那么肥,瘦肉也咬不动。”

“我妈妈一直说我,你怎么这么挑食啊,一口也不吃,小鸡啄米吗?”冉酒长叹,透露出丝丝委屈:“我都没有说她做的难吃,但是她为什么要指责我吃的少,还要凶我。”

容汀的心抽疼了一下,想问她现在还会被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