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静止。
白鹤率先打破沉默:“我,我会负责的!桃笙姑娘你”
“我自愿的。”
“啊?!”
“我说我自愿的!是我灌你喝酒的!是我先动手的!”
“桃”
“嘶!”桃笙欲坐起身来穿衣,却不想腰间和下半身同时传来一阵剧痛。
白鹤又被吓一跳,忙去扶上桃笙腰身,入手温凉而细腻,此情此景白鹤又忙缩手而回。桃笙一手扶腰一手撑地,皱着好看的眉看向白鹤,不需言语,懂者皆懂。
时间再度静止。白鹤思量再三,迅速穿好外套,去捡桃笙的衣裙,却发现被扯坏了。白鹤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得了,无奈白鹤给桃笙搭上了自己的里裙:“冒犯了。”说罢白鹤一把抱起桃笙向浴房走去。身后纱幔飘飘,凉亭软垫上,红花盛开。
白鹤坐在浴房外的木梯上,右手扶额。第一次醉酒就做出此等荒唐事,她白鹤实在是难以言喻。换作别人还好,她要么杀人毁迹要么一走了之,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就是桃笙呢?昨日之酒不简单,想必桃笙也花了不少功夫来准备吧。
白鹤再次盯着自己左手上的疤痕看,桃笙对这伤疤执念颇深,难道这相同的位置并非巧合?白鹤想起桃笙左手大拇指指根处的红色花纹,只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难道是我丢失了什么记忆么?”白鹤双手把头自问道。父亲不记得了,母亲也不记得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努力追溯到第一次进太子府,第一次见大人,第一次白鹤总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似乎就要破土而出了,但就是扯掉头发也想不起来。
“你进去吧。”桃笙打开门唤白鹤去洗浴。桃笙语气和平常无二,反倒让白鹤更加情不以堪。
从中午开始,就一直淅淅沥沥地下雨。
白鹤桃笙两人坐在桃笙的屋子里。越过桃笙,越过屏风,白鹤可以看见桃笙粉红色的就像她名字一样桃色的床幔。
“我们”桃笙欲打破这该死的安静,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