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晚将陆念的神态变化尽收眼底，看出了她的犹豫，等了一小会，终于听见陆念开口道：

“有的。”

纪清晚的心落下来了大半，呼了口气，接着询问道，“那她也喜欢你吗？”

“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说过。”

陆念说完之后，纪清晚没再问，坐了起来，还是拉着她的手，缓缓道，“我也有个喜欢的人，她应该也喜欢我。”

陆念这下懵了，抬眼看向她，脱口而出，“什么样的人？”

纪清晚故意看向别处，思考状，“她嘛，我想一下。”

陆念忽然觉得很失落，很难过，幸亏没有说出口，那会打扰到她的，只要纪清晚能过得开心，陆念不要求她的心意，并也会尽力帮助她。

纪清晚转过来偷偷看她，发现她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抖，周身气氛十分压抑。

“她是个胆小鬼，不敢告诉我，还喜欢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