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没止住，反而呜呜的哭出声音来，“是我没有跟上你，才让你替我受伤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纪清晚觉得那些人甚至是故意的，走不走得快都要遭殃。听陆念哭的越来越凶，纪清晚也不懂得安慰人了，手足无措，松开她，让两个人分开一些距离，陆念还半趴在自己的怀里。

纪清晚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替她擦了擦眼泪。因着对视，陆念便止住了哭泣，可怜兮兮的被她捧着脸。

陆念生的十分秀气，眼睛大而有神，卧蚕明显，刚哭过一场，让她清冷的面容看起来多了几分可爱，纪清晚的手指上沾了她的泪水，抚了抚她光滑的脸，眼神变得深邃且炽热，由心底生出亲近的渴望。

想吻她，就像上次在江南的雨巷里那样，亲近她。

这样想着，纪清晚便鬼使神差抚摸她的脸，因为还是不敢确信同性之间的情感，没敢那样直接。

给她擦擦眼泪，陆念的情绪缓解了，放松了下来，纪清晚想了想，靠在沙发背上，牵着她的手，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纪清晚能察觉到陆念很紧张，因为她的手有点抖，还很凉。

陆念不知道她怎么问这个，这问题与现在的情景并没什么关系，但刚刚的氛围好像很奇怪。

不知道怎么说，陆念打算，她想知道，要不然，就告诉她吧。

她应该不会厌烦自己的，有可能，最多，从此以后疏远些。或许有那么一点可能，这些日子的亲密，并不是出于好朋友的情感，而是出于她与自己同样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