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学了许多,嗯,大概是母皇带你见我的第二天,便有人教我这些了。”她笑了,语调轻软,“夫君,你疼疼我。”
你疼疼我。
奚鹤卿快炸了。
他忍不住想,这一刻便是她要自己的命,他也会递上三尺刀锋,求她了结。
人说世间情爱为甜药,不外如是。
让人欲生,欲死。
奚鹤卿手指颤抖着去探芙蓉花苞。
“奚鹤卿”卷耳喘了口气,她往上缩了缩,颤着声音,“你”
她不好受。
他更是。
爱与欲从不分开,爱一个人,便想同她尝试一切所有甜蜜疼痛的事。
可他不能。
他不能啊。
我爱你柔鬓眉间细微的轻蹙,爱你嗓音柔哑说的那一声‘夫君’。
我想让你快乐。
奚鹤卿左掌撑在她耳侧,丝丝绕绕的目光灌进卷耳眼底,浓的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奚鹤卿嗅着芙蓉香,哑声问她,“为何喜欢这花?”